去年来京西古道也是这个时候,疫情刚过,我就是从这桑峪村走进去的。
那时整个桑峪村人声嚷嚷,车来车往的都别不过车,我身体也稳健,一口气便可登顶。
今年开春再次来这里徒步,泛起别样的伤感,触目皆是灾后的荒凉,不觉的,脑海泛起滚滚的洪流泥浆。
彼时,杜苏芮袭来的时候,我正躺在医院里与病魔抗争,我在视频上刷到一些门头沟的大雨和八方救援,深感人间疾苦,命运无常,或许是同自己患病共情了。
恰是那几天,深夜里,我的病床颤抖,输液的瓶子晃动着,地震又在此时雪上加霜。
我的身体被病魔击垮,就像是这山河被天灾摧残着一样,进而悲叹:一切都这样结束罢了。
时隔半年,身体渐渐的恢复,看到这满目疮痍的山村,颇有感慨,希望我的身体同这山村的房屋与路一起,慢慢的恢复原有的模样,重得生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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